那些珍贵的时间，只足够费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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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哭了，泪满面，“聚散苦匆匆，太好哭了！这个镜就这样拉，看起来更煽了！”

    这是他最近的乐趣，拿林久的【白泽】视角当摄像玩，时代沧桑和人的表都是满分，随手一拍就是大制作既视。

    可以追溯到秋时代的古上，人走远了，烟尘渐渐止息。

    系统的注意力又转移回来，“霍去病今天还来嘛？”

    这是他最近的又一个乐趣，围观霍去病。

    那天的宴会之后，霍去病找到刘彻说，之前在战场上遇到那些神异的事，心里有些疑惑，想要向神女请教。

    不知于什么考量，刘彻同意了。

    于是霍去病就来见林久，和在外时的肆意完全不同，也不像在宴席上时那样玩小把戏，他每次来都恭谨地见礼，视线谨慎地低敛着。

    他真的向林久说那些神异的事，但跟系统想的不太一样，他不问，只是讲。

    讲的也不是那一夜的事，而是说，匈以为世间万从天空中诞生，天是万的母亲，他无所不能而生，因此他们的神被称之为【生天】。

    这一位尊神自一名叫“萨满”的教派，类似于先秦时的巫祝，信奉草木和天象，但又有些分别。

    而匈人以为的神和汉人也并不一样，而更近似于先秦时的概念，他们觉得神是规则的集合，如同雷霆雨，亦如同羊群在天□□，在秋天生小羊羔。

    正因如此，他们尽祭祀神，尽也祈求风调雨顺，但其实不认为神能改变什么。

    说到这里时霍去病停顿了一，像是在思索应当如何措辞。

    很快他就想来，他说，匈人认为神没有心，神的腔里只是一块铁石。神也不懂得什么是拯救，神只是存在着，在应当创造的时候创造，在应当毁灭的时候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