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音乐上没有多少涉猎，但也觉得这必定就是如今音乐上的巅峰了，听在耳朵里，叫人生一窒息般的目眩神迷。

    更多的蜡烛被起来了，雾霭一般的帷幕和灵沼上的波光都清晰起来。

    一切都还是朦胧的，看不清晰，可就那朦胧之中，又有万般影像闪过。

    就好像那故事中的龙，真的在凡世显影。

    戏台之外，没有任何人说话，听不到任何声音。

    在这朦胧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泡着一样的场景里，一奇妙的气氛正渐渐弥漫开。

    就好像这真是一件曾经发生过的事，座上宾客，正以凡人的，窥伺这神仙的往事。

    ——

    系统一时间，竟然不敢声。

    他试图梳理自己的思路。

    刘彻知《柳毅传》，这不足为奇。倘若他不知，系统才会怀疑有问题。

    但知是一回事，说来又是另一回事。

    霍去病为他的臣，理应将自己的见闻禀告给他。

    可刘彻又以何等份窥伺神女的言行？

    他怎么敢在林久面前暴自己私的行径！

    忤逆，逾越，不敬。

    这样的词汇在系统脑海中反复刷屏。

    在他意识到这一的同时，他已经到惊惶。

    那些波光雾气和烛光中沉浮的面孔，似乎全化作一重量，沉坠坠地压在他心。

    他在这重压之艰难地保持清醒，他试图去看刘彻的脸，那张脸上没有表，但莫名的，系统从中看志得意满。

    如同惊雷闪电一瞬劈。

    系统悚然而惊！

    他立刻就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刘彻最近很清闲，而且风得意，因为他很顺利。

    打仗很顺利，敛财也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