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历代先君就站在这里，有时候要静默地站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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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悟了，他意识到他的反应确实是正常的，前这一幕也确实是不正常的。

    但嬴政的视线平静，似乎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纯粹为了杀戮而存在，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人类世界的怪……与它们朝夕相对，肩而过。

    像是察觉到了睛的存在，嬴政转看了一，铁甲空的孔和他的视线一起看过来。

    他大致能推测来这应该是类似演武场的地方，可这里是咸，是参政大殿。

    在他说这些话时，刚好有一阵秋风惊掠而起。

    他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灵台清明，开一度，想必传闻中的顿悟也不过如此。

    嬴政还在继续说，他的面孔又转回去，面对着阵列在前的铁甲，“每一次，秦军征的时候，甲士就在这里列阵、披甲。”

    那些阵列如林的铁甲丛中忽然扬起无数旌旗，一百张、一千张旌旗横着飘起来，黑的底上，篆的【秦】字扭曲而大，投落遮天蔽地的影。

    系统觉自己要疯了，这是铁甲空不空、其中有没有甲士的问题吗！什么样的神经病会把剑悬在自己，把匕首横在自己颈侧？！

    它上每一个细节里分明都藏着鬼神的窃笑！

    能走近这咽心脏之地的公卿重臣，更全都是不正常中还要更不正常一些的疯。

    难朝臣和君主来来往往都要从这些三米的铁甲中穿过？

    系统简直要尖叫声了，很想问这是在什么？

    风还没有停歇，旌旗投落的影如同海一般，连绵无际。

    这样的东西，不是一，也不是十，而是密密麻麻数不清数目，从近到远无边无际地排列开来。

类能想象来的东西吗？

    就像是迫一只老鼠每天两次穿越猫排列成的方阵，真的有人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吗？此以往会留心理创伤吧！

    ——或许是自言自语，或许是在对并没有跟在他后的林久说，“里面这些铁甲都是空的，其中没有甲士。”

    哪家诸侯国会把这么多铁甲阵列在这帝国心脏、朝政中枢？

    这咸本就是一座不正常的城，这偌大一个秦国，本也不是个正常的国度。

    铁甲的军阵、鬼神一般的军阵，就这样直白地阵列在嬴政脚，阵列在秦国咸中参政大殿之前。

    系统忽然就不再说话了。

    他们就是能来这，把剑悬在，把匕首横在颈侧的事！

    他思索的神，一边消化这个世界线里他拥有的记忆，一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