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这正常吗？

    最后她索在废墟和碎玉组成的殿残骸中漫步起来，晨光火光和碎玉折的光在废墟之上微妙的染成一团，系统偶然一回，忽然望见嬴政正远远的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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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秦国一战攻破赵国的都城，秦王嬴政第二次行灭国之战，秦的武力如同金乌一般冉冉升起，光天耀地。

    “但是李斯有奇怪，我扫描了好几遍，确认他绝对没有被污染，但是他现在这个表现看起来有，”系统斟酌了一，诚恳，“神状态不是很正常的样。”

    又有黏的从鼻腔和耳朵里淌来, 温而柔, 就像是被碾碎的脑浆从脑里淌来……

    远方地平线上晨曦初，夜尽天明。

    赵国王的地面上, 散落着满地碎玉。

    睛睁大太久了, 涩疼痛, 而且布满血丝。方才那一番短暂的思考，现实中竟然已经过去了如此久的时间。

    秦军举起来的火把还没有熄灭，借着天之上投落的第一缕晨曦，林久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又走了两步。

    寒窗苦读，原来不是为了经世致用，经书读过一百遍，后来真正需要记住的只有一句话，敬鬼神而远之。

    停顿片刻，系统换了一个说辞，“清扫净了。”

    敬……而远之。

    系统想了想：李斯现在被嬴政重用，等于和秦国绑定在了一切。秦国则李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系统困惑的看了一李斯，又看了一，转而向林久说，“没发现残留的污染，你方才那一应该是把这次侵的鬼神吃净——”

    就好像是凭空蹦来的灵, 就好像在那一瞬间, 冥冥之中有鬼神劈开他的脑袋，往他脑里了一个叫灵的东西。

    李斯用力眨了眨睛，滋枯的珠。

    李斯行停止脑里的妄想，抬手了脸, 满脑无意识的回着一句话，最后嘴里也开始念，“敬鬼神而远之……敬鬼神……而远之……”

跟螃蟹扯上关联？当时他看见那只螃蟹，脑里在想什么？

    不, 不不, 这确实是他自己想来的东西，可是世界原本不是这个模样，世界原本不应该这样……但那应该是什么样？想不来。

    女君正和秦王站在一起，她已经展了鬼神的一面，可是好像并没有人看到她真实的面貌, 所有人都还是那样的对待她，如同对待秦王一般的毕恭毕敬。

    林久也看了一，轻描淡写，“可能是太兴了吧，喜不自胜，老泪纵横，什么的，很正常。”

    系统瞬间觉得豁然开朗，自觉已经完全理解了李斯异常的表现，遂由衷，“哈哈，看起来确实是兴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