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非要那条裙不可。”

    】

    “这不一样，裙不重要，哥哥很重要。”银闭了闭，把真心话说给哥哥听。

    “你……”

    “我想问你一件事。”银仍旧不死心，“大概十年前左右……”

    “我这里才开了两年，你问十年前的事，是不是来找茬的？”男人站起来，大的个自带压迫，看上去几乎是要撵他们去。

    “还在吗？”芥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连都没抬。

    “那家店还叫break，你觉得，它还是你想要的break吗？”

    银停在了柜台前。

    “概不赊账，概不讲价。”

    “我不知，或许还在那个仓库里，或许已经被销毁了，那个死老太婆的东西，我一件都没留。”男人耸了耸肩，满不在意。

    “不知。”男人直接打断了她。

    “不换了多少次零件，忒修斯之船依旧叫这个名字，承载着文化和记忆——那就够了。”

    “我觉得不是。”银坦言，“它已经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了，所以我觉得不是。”

    银闻言也停了脚步。

    “镭街，右三街27号，你母亲开的那家店里，有一条白的裙，现在还在吗？”芥川冷淡的声音响起，站在看似怒不可遏的男人边，竟丝毫不落风。

    ……

    “哥哥。”银落后几步，面上有几分犹豫。

    甚至稳稳压了男人一。

    “银。”芥川突然停。

    怪不得没有人来。

    抱歉。

    “所以，哥哥，不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家人，是我最亲近的人。”

    “这不一样，哥哥，这不一样。”银拨打芥川龙之介的电话，在对面接通的一秒，近乎崩溃的喊了这句话。

    “哥哥就是哥哥，不哥哥变成什么样，都是哥哥。”她泪朦胧，泣不成声。

    “就在那家店的后街，门没锁。”男人摊了摊手，没有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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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男人皱起眉。

    以极其低劣的品质，卖着这家商场里“应该”有的价。

    芥川哑无言。

    银，如果我的骨血，我的思想，我的记忆，一切都改变了。

发来的挂牌货——连走线都不认真，线就那么从边边角角的地方飚了来，在空中迎风招展。

    “不知。”

    “忒修斯之船。”芥川叹了气。

    “全八折，随便挑，价格就在牌上。”

    两人向着曾经最熟悉的路前。

    “地。”芥川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