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看上去很年轻。

    ……

    布鲁斯看着祂的侧脸，总觉得有一莫名的熟悉。

    直到镜拉，他看到那双睛。

    那张脸。

    “红罩？！”夜翼拍桌而起，“怎么，怎么会是他！”

    夜翼说这话，绝不是因为不满——换句话说，他甚至还是担忧的。

    但……就和当年一样，这话，他自己不解释清楚，那就是在表达对杰森的不满。

    少年泰坦对杰森并不算友好的态度，也许……也和这些歧义颇多的话语有关。

    “红罩没来吗？”布鲁斯没有理他，反而是环视了一圈，确实没有见到红罩——

    他骤然想起为什么自己一开始会有奇异的丢失——原来是那只火红的知更鸟没有来。

    布鲁斯皱着眉，正要让夜翼给红罩打电话，就听到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反正我们本来也没邀请他。”

    “你说什么？”布鲁斯皱眉。

    没有人说话。

    “我们没有邀请红罩？”

    “……恐怕是的。”超人艰难的接话，他受得到，蝙蝠侠正在发怒——他得努力安抚这只炸了的老蝙蝠才行。

    “你知的，或许，他现在可能在和那些超级反派们开会。”本意想缓解一气氛，结果没想到这个小玩笑似乎让氛围变得更糟糕了，超人有僵的放想拍拍蝙蝠侠肩膀的手。

    蝙蝠侠一气，拿过自己的联络，想要给杰森发消息——

    几秒后，他黑着脸把联络放了。

    “……怎么了？batan？”夜翼小声询问。

    “你们谁还有红罩的联系方式？”蝙蝠侠低声，“他把我拉黑了。”

    什么？

    蝙蝠侠也有被拉黑的一天？

    夜翼忍不住想笑，但还是生生憋了来，拿自己的手机，试图联络小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