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别墅，夏油杰熟练地开火，“今晚吃排可以吗？”

    “……”

    “……啊，那我给你东西吧。”

    “杰。你果然超喜老的脸，对不对？”

    “……”

    “混家伙。”

    这个混。

    夏油杰枕着他丝微凉的发，沉默片刻，伸手帮五条悟理了理额发，五条悟非常淡定地接受了，没有表现任何不适，反而还用一很单纯很无辜地表看着他。

    夏油杰把盘里的排切块，喂到了五条悟嘴边，五条悟淡定地啊呜一吃掉他的排，脸上毫无波澜。

一次了。

    夏油杰还没营造暧昧的氛围说一句“放在外面吧”，让五条悟多想，五条悟就很淡定地掀开帘，直接开嘲讽：“哟~~~多大年纪了，还会忘记拿衣服啊~~~”

    “咳。”他轻咳一声，“悟，悟！”

    “哈？当然是收起来了，有那个东西的话，老什么都不方便啊。”

    “嘛？你很失望吗？没关系哦，杰君，努力讨好老的话，你还能再看到天使的。”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毫无波澜、毫无察觉的脸，逐渐意识到事的严重。

    晚上洗澡的时候，夏油杰坐在浴缸里，故意没带换洗衣服来。

    他有震惊地盯着天使版的五条悟看，开始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错位了，天使版的五条悟很淡定地跟和服少年对视，大概两分钟后，耳微红的和服少年率先移开目光。

    夏油杰说：“我没带衣服来，你帮我拿一。”

    夏油杰刚要翻白，五条悟就猛地靠过来，一贴住他的脸，轻轻了一夏油杰的刘海。

    这件事，对他们而言同样非常日常。

    他一愣，“悟，你的翅膀呢？”

    人类没有化翅膀真是非常明智的决定。

    夏油杰忽然意识到——这暧昧又亲密的举动对他们而言其实非常日常，日常到五条悟心里本不会有特别的波动。

    等等，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也是。”

    五条悟愉快地眯起睛，“杰，老饿了！”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房门打开，五条悟懒洋洋的问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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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是老赢了！！！”

    夏油杰：“……”

    坐在餐桌前时，五条悟已经换回了正常人类的样，还换上了睡衣，夏油杰跟他面对面坐了一会儿，才发现翅膀不见了，发也不见了。

    五条悟哦了一声，也懒得问他嘛不使唤咒灵，他拿着夏油杰的换洗衣服甚至，打开了浴室的门。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