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老师让背的三角函数公式你记了吗，默写一遍。”

    “没...记不全。”

    “你这是记不全吗，我怎么觉你一儿都不熟？”

    “是有儿不熟......”

    “那你把知的默写一遍。”

    “哦。”

    唐阮小声应答，低背弯的特别狠，想要掩盖自己其实都不太记得的事实。

    余光瞥到裴期鹤翻开了一本他没见过的教辅资料，脊背得笔直开始写题，他也赶找回注意力在纸上写写画画。

    他都想趁对方不注意，偷偷翻书看一，但刚有了这个念裴期鹤就猝不及防地开：“拿过来我检查。”

    唐阮：......

    不不愿地把盖在纸上的手臂拿开，上面没写几个公式，写来的还是他特别不确定的。

    果然看到裴期鹤结上动，说：“你连基本公式都不用心记，谁也教不会。”

    唐阮就知这样清的学霸绝对看不起自己这样的人，不服气极了，想嘴却先哽咽：“我又没让你教我，不是你跟老师主动说的吗？”

    裴期鹤把自己的资料合上，认真盯着唐阮的睛说：“那你现在走，我明天跟老师说教不了你。”

    唐阮看到对方的资料上几个大字——《中数学全国竞赛真题集》。

    再看看自己连最基本的容都背不会，觉得差距确实太大了，失落地说：“那我走了，麻烦你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说完就要收拾东西，但是又被裴期鹤叫住了：“我不喜放弃已经费了时间力的事，就算是错的。我语气好儿你认真学，就这一个月，如果你没步我就承认真的教不了你。”

    唐阮低低“哦”了一声，又乖乖坐，红着圈看裴期鹤给的笔记，背了半个小时公式。

    “你先把知的函数公式默写来，找合适的带。”

    “对，用二倍角公式，cos2a = 2cos(a)-1，接着往。”

    “cosa求来有两个值是吧，看题目给的a定义域舍去哪一个？”

    “很不错啊，这题只要找到合适的公式你肯定会，也能对。”

    “选择和填空后两题你先不看，把基础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