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给了斯普一张附属契约。

    “一分钟击频率至少要达到四十五发，换弹夹时间不得超过零二秒，且固定靶的命中率至少要在一个月达到九环……”

    斯普拿着契约的手在颤抖，连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如果达不到标准，所有开销都自动转为负债，每月百分之十的利率循环动直到清偿为止！”

    伊路米勉励地摸了摸他气得发抖的黑短发：

    “枪械理论课程免费——不过三次考不通过会有惩罚罚款，看倒数第三项。”

    每天午都有糕，搭茶和心的，是伊路米的理财教育。

    每个晚上都有实战训练，斯普被打得半死后正好扔回房里休息恢复。

    每个早晨黑发杀手都会准时坐在斯普床，在斯普悚然醒来后冷静地告诉他因为晚醒了五分钟，力训练加倍。

    书籍榨了斯普的脑，训练榨了他的力，而两者都归功于伊路米。

    这个目光空的黑发男确地计算着他能力的上限，保证了斯普永远在挑战着自己的极限，让他没有任何机会和力产生不恰当的想法——只有在某些神智模糊的时刻斯普才会想起蜘蛛巷，然后为他的母亲心中绞痛。斯普发现自己很少考虑对那个男人的仇恨，也几乎想不起来对那间破烂屋的怨念。

    ——没有余力，还是意识的逃避？

    只是这么一闪神，他被一鞭飞了去，再次以昏迷结束了一天的训练。

    不过，斯普在迷离中愤愤地想，不论在哪里，我都少不满是伤！

    然后他在轻柔的中沉沉睡去。

    顺便说一句，药品的适应训练仍然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