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斯普眯起了，能让伊路米和黑王三番两次谈判、如此郑重其事的易显然不多——也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伊路米满意地吃掉了最后一块樱桃派：

    “和灵有关。还没有最后商量好价格，只是些前期准备……黑暗公爵钱的魄力还没能匹他的地位。”

    ——所以那一船黄金和烦死人的幽灵龙都还算气魄不够吗？

    斯普突然觉得自己计较小天狼星的追求宣言有无聊——当然，那只蠢狗胆敢产生如此荒谬的念已经不可原谅了——即使小天狼星把自己拿到黑市上切片卖了他也没法凑能让伊路米满意的礼金。

    伊路米善解人意地了：

    “那位公爵要的是大生意，对法界影响之大很难真正定论，完全没必要在金钱上斤斤计较。”

    汤姆的微笑相当超然：

    “虽然作为一个‘没有权利’的附属品，我没有资格对那位大人的计划说什么，不过我不得对你要价的魄力表示敬意，如果他真接受了那份报价，要破产的很可能不是他个人而是整个英国巫师界……甚至半个欧洲。”

    他若有所指地拖了语调。

    斯普皱起眉：

    “伊路米，你最好告诉我要售什么，否则别指望去我和麦格啰嗦……你知我本不需要什么助理，特别是个很可能是黑王私生的助理！”

    汤姆的脸青了，张了张嘴似乎想澄清自己的名誉，但他努力了半天实在想不有什么说法能让自己的份变得真正“名誉”起来。

    看着格外决的学徒，伊路米眨眨，飞快地权衡利弊：

    “告诉你也无妨……灵取回厄里斯镜之后已经能够打开两界的大门了，黑暗公爵只是想要找到通往灵之门的路径。”

    汤姆恶意地补充：

    “然后他就可以得到很多梦寐以求的法资源，彻底在和邓布利多的斗争中占上风，甚至重新模糊法世界和人类世界的界限……他会有机会成为新的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