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被她的神逗笑：“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就结个婚，又不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爹事后，你为了自保把迁到大伯名，咱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你中年改嫁，要伺候新夫，博得新女儿喜，忙得很，我结婚的事儿就没告诉你，免得你心。”

    姜晚婉话说的漂亮，却怎么听怎么气人。

    姜怜把手搭在宋香雾肩膀上给她打气：“晚婉你少说几句，娘一直记挂着你们。”

    “你这样说，不是扎娘的心？”

    姜晚婉敛眉，睫遮住底的痛：“……记挂着吗？我和姜隽被放后，怎么没接到一封娘的家书，一通电话呢？”

    宋香雾低声吼：“我那不是生孩没力！”

    “我年纪大，不好，怀风险大，半条命都要没了，你还想要我给你写信？”

    姜晚婉心脏痛到快窒息了，她嘲讽：“照你这么说，我爹刚死，你一儿一女被放去吃苦，你还有心给别的男人，搭上自己半条命生孩，你可真是个好母亲。”

    宋香雾竭尽全力维护的自尊被姜晚婉无践踏，她站起怒：“逆女你！”

    姜晚婉也站起来，她攥了手里的黄豆，克制不让里的泪被人察觉，声音冷到低哑：“你想说什么？说你结婚是为了我们弟吗？你结婚后，除了急哄哄生孩去，你有给我们打过一分钱吗？”

    “你没有！”

    不仅没有，还把我爹留给姜隽的手札……给了姜怜。

    姜晚婉怒极反笑，笑声掺杂着悲凉与苦楚。

    手暴打姜怜

    宋香雾被怼的半个字说不来。

    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最多反思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女儿，才让她变成如今的样。

    “你没钱可以写信和我说，我也不知你缺钱。”

    姜怜附喝：“是啊妹妹，娘年纪大不好，你也是个女人，你怎么就不谅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