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生来，程章也不能把他掐死。

    “这件事多亏你，等孩来让你当娘。”她在这没有认识的人，若不是姜晚婉，她不知要多少傻事，吃多少苦。

    姜晚婉笑着答应：“好。”

    秦小也问到地址，不想耽误时间了，直接回军区去找程章。

    她等了一会儿，程章忙完才办公室。

    “团，我想退伍，希望你批准。”

    程章拿着钢笔的手顿住，他抬起看着秦小也：“为什么？”

    这段时间他很忙，忙程家的事，忙温如意的事，好像……很久没注意过她。

    瘦了。

    秦小也拿事先准备好的理由：“我家里找来，说我爹因为赌被抓，我娘病重，弟弟要念书却没钱，我最近也不太好。”

    程章了然，怪不得瘦这么多。

    秦小也跟他几年了。

    忽然离开，他心里说不什么滋味儿，他素来是个通达理的人，理应该直接放她离开。

    第一次有不想放人。

    看他默不作声，秦小也张地，手心里汗涔涔，手指微微颤抖。

    好半晌后，程章打开屉，从里面拿一沓钱，略差不多一千。

    他把钱放红木桌上，指尖着钱推去：“你回去于事无补，钱寄回去。”

    秦小也刚想说不用，就听程章站起来说：“走，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他顺势抓住桌上的钥匙。

    走到秦小也边，鬼使神差又扣住秦小也手腕：“走。”

    他也瘦了，手腕像竹节，两边收去，衬得腕骨突，但是力气大得很，秦小也挣扎两次没有挣扎开。

    “我稍微有冒，没什么事，我家里缺的不是钱，是人，都需要我照顾。”

    “团你帮我批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