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来，把凳扯来坐。

    程章端坐在桌前，面朝着床的方向，逆着光，端正的坐姿如竹一般。

    他坐后就不说话了，搞得秦小也憋了半天，没憋住：“你……你打算把你的家产，给我们多少啊？”

    她肤白，睛尾微微上翘，扮上女装别有一韵味。

    程章静静地看着她，开：“等你回答我所有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早知就不让你来了。”秦小也不服气地嘟囔，也只能嘟囔两句，她想要为孩争取几分。

    “好了好了你问吧。”

    赶问赶结束，他们二人在这耗着，难受的只有她。

    程章背对着床边的光，睛笼罩在影中，安静得令人不寒而栗：“骗我是男人，跟在我边好几年，秦小也，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军区摸爬几年的秦小也知这件事严重起来是要掉脑袋的，认真解释：“没想什么，我当时无家可归，觉得女立足于世间太难了，刚好团你人心善就把我收留了，所以我就一直跟着你。”

    “你相信我，我社会关系非常净，除了团我没有联络过什么可疑人员，也不是蓄意接近你。”

    程章若有所思，随后得结论：“你的确没有蓄意接近我，但是你蓄意带着我的要跑，如果不是姜晚婉，我现在还不知去哪儿找你。”

    说到这件事，程章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的脑掰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秦小也不服气：“你少冤枉我，我也想和你说，但是你说找到那个人就要把孩掉，当时我已经怀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孩，也是我的孩，你欺负我也就算了，休想欺负我的孩。”

    程章沉默片刻：“你还骗我说你喜男人，你想日我。”

    程章：“……”

    秦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