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董家。”

    沈行疆锐地捕捉到另一个信息：“是董家人给你的毒。”

    程章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董家原先同姜家竞争厉害，姜南城和董家现在掌权人董善渊关系匪浅。”

    沈行疆敛眉，黑眸雾沉沉的凝了片刻：“董家联手姜南城搞死了姜北望，同时给你毒，董家也是古玩的，对么？”

    “你啊你，聪明过。”程章笑了，正，“你猜的不错，我调查的就这么多。”

    沈行疆有些不悦：“与其说一些傻都能想到的事，不如早告诉我，人家为什么要给你毒，我总觉得，你这个毒来的不一般。”

    “你还隐瞒了我很多关键信息。”

    程章心什么都瞒不住他，他闭上睛，落在他病态青白的肤上，镀上了一层健康的度，短暂，刹那的健康。

    “姜晚婉没有把我的事，还有她娘的事告诉姜隽，对吧。”

    沈行疆颔首：“没错。”

    军区医院楼，有一对小夫妻抱着孩走过，一家人其乐。

    沈行疆别开睛：“所以呢？”

    程章轻笑：“那些肮脏，腐烂的事，她不希望姜隽早知，想他能兴一天算一天。”

    换言之，程章不肯说的原因，是他也希望沈行疆能够多清净一日算一日。

    沈行疆很讨厌这被保护的觉，尤其是，他现在只想看破那些迷雾，不想等着垂死挣扎。

    程章又一意孤行，压不其他人，只顾着自己开心。

    罢了，看他弱得风就倒，烦心事也不少，沈行疆没有继续追问。

    “空再给我派个任务。”

    程章睛微微睁大：“这次你已经立了一等功，时间问题，早晚会当上副团，为什么又要执行任务？”

    在他的安排里，沈行疆执行完这次危险任务，就够了。

    沈行疆起：“还差得远，我的目标最低也是团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