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里，在场的除了沈行疆其余的都是垃圾。

    知沈行疆是他和昔日人的共同结晶以后，程渡急不可待想两件事。

    第一件事，让沈行疆认祖归宗。

    第二件事，在四九城找个门当对的女人嫁给他，他已经和董家接过，董善渊的妹妹董善莹是个非常不错的女同志，家世好，外貌好，还会鉴宝。

    董家有意和他联姻，他现在只要让沈行疆认祖归宗，他未来会一路青云直上，半生再也不愁金钱权利和女人。

    程渡看不上姜晚婉：“男人说话女人什么嘴？姜北望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教你的？”

    姜北望是一刺，扎在姜晚婉心上最柔的地方，谁都不能去碰，谁碰谁死。

    “我爹把我教得很好，最起码我知在别人饿着的时候不去炫耀自己手里的吃，章哥生病，我们会伸援手，不像你，四十多岁的人了，除了炫耀和幸灾乐祸什么都不会。”

    “你说什么？”程渡气的脸发红，额角青暴起。

    “上梁不正梁歪，你和你爹一样没有礼貌，脑也不好使，我是你公公，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早晚叫行疆和你离婚！”什么玩意，没有讨好他也就罢了，还敢当众撞他。

    程文远都听不去了：“程渡你的话严重了，北望活着的时候同你我好，你初中被校外混混勒索，不敢去上学，还是北望救你的，你忘了？”

    过往，因为提起变得彩斑驳，他们三个年纪相仿，程文远还记得穿着中山装校衣的姜北望，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也记得程渡被人揍得鼻青脸，畏手畏脚的样。

    “北望为了救你和人打起来，一个人挑了对方四个，你动得痛哭涕，对天发誓以后要给他当。现在他人死了，你好歹是个辈，欺负人闺女，你脸不疼吗？”

    程渡刺激他，都是程家人他不好说什么，说重了，恐程渡怪他斤斤计较。

    程渡挤兑比他小了一个辈分的姜晚婉，他教训程渡，说轻说重都在理，程文远没顾及他面，有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