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潭之中见到生机，程文远坐不住了：“给我找车，我现在就买票过去。”

    程凌雪：“我和你一起去。”

    姜晚婉飞快思索：“可以先去秦淮河那一带找。”

    “有什么说吗？”程文远以为姜晚婉又想起些什么。

    姜晚婉缓缓摇：“我也不确定，小糯糯的母亲是苏州人，家在秦淮河附近。”

    她吃不胖

    程文远迟疑：“我觉得还是先去南京一带找，觉那边名医多。”

    “不，就去秦淮河。”沈行疆斩钉截铁说。

    大家都朝他看去。

    沈行疆的右手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敲打膝盖：“秦小也也姓秦，恰好也是苏州生人。”

    “你们不觉得巧合吗？”

    “苏州人，婚后离开，她拼死跑去为什么？”

    姜晚婉刚刚隐隐有这个猜测却不敢肯定：“为了找救命的药给章哥。”

    沈行疆认同颔首：“没错。”

    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听起来很玄乎的事，却让人觉得越想越可能。

    “你们先去秦淮河找，找的时候如果打听不到秦小也这个人，就不要这个名字，她是化名，在那边不一定叫这个名字，就打听有没有二十，得不错的小姑娘从北边来。”

    他听程章说过，秦小也份不透明。

    程章一开始留她在边，想看看她是不是细，时间久知不是，才放心带在边的。

    姜晚婉：“一米七的个，很瘦，脸型廓和小糯糯很像。”

    小糯糯除了睛以外，其余的地方更像秦小也。

    听到有一丝希望，程凌雪掉泪，立气了：“好，我记住了，爸，咱们现在买票走吧。”

    程文远憔悴着：“嗯，走。”

    不有没有希望，他们都要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