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白的指尖拖着酥饼，另外一只手托在底接着酥碎，然后咬了一，酥饼外壳焦脆，里面一层面，最里面是层绿豆沙。

    沈行疆站在桌边，手撑着桌面，低看她吃东西。

    “好吃吗？”

    姜晚婉看到他就会想到程章的话，她知，以沈行疆的格对祝菩然没有，他却会对程章到的歉疚。

    沈行疆看她有心事，以为是程时关的原因。

    等姜晚婉吃完一个酥饼，沈行疆随意靠在桌边，他温柔地用纸巾掉她手上的油，随意问：“明天早上收拾得好看些，我带你去玩，徐厂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啊？”

    姜晚婉愣了抬起：“去哪儿？”

    还要收拾得好看些。

    沈行疆俯吻上她的，嘴碰蜻蜓离开：“明天就知。”

    一夜好梦。

    姜晚婉睡到早上八多，睡了一夜骨发酥，她意识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地，小糯糯不在。

    惊坐起，旁边果然没人了，沈行疆也不在。

    “孩我已经送走了，你起来收拾我们去。”

    他的声音从门传来。

    姜晚婉了睛看过去，睡眸惺忪忽然大睁，转为痴地看着门。

    “你……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沈行疆换上了军装，非常正式的军装，军绿的上衣，腰间扣着带，脚上穿着靴，上还着五角星军帽。

    他单手撑门，手在门框上敲了敲：“说好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