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裂伤，被揍的时候嗓呛了烟，被熏哑了，只能哑着嗓质问姜怜。

    程渡是姜怜的公爹，她虽然不想程渡，面上要装得孝顺，最起码要比姜晚婉孝顺：“爹，都怪姜晚婉，我也没想到她那么快找到你。”

    程渡摸了刺痛的嘴角：“她边养了狼，我瞧着那狼特别聪明，嗅觉灵，是那匹狼坏了咱们的事。”

    “狼？”

    很多事姜怜恍然明了，怪不得刘野把麝香埋得那么隐蔽会被挖来，原来她边的不是狗啊，是狼！

    狼忠心护主又记仇，有它在，姜晚婉如虎添翼，不行，必须想办法把姜晚婉手上的鱼，还有那狼都除了才行。

    让老四回程家吧

    程渡被揍得惨，有心对姜怜发火，碍于伤势说话不清楚，还痛，骂了两句就躺休息了。

    姜怜和程思乐从医院回到家属院，路上碰到好几拨人。

    “瞧瞧，就是她，欺负沈排家属，不让小姜同志吃午饭，带着婆家的亲戚给她补房。”

    “穿的人模狗样，就是不好事呢。”

    “……”

    姜怜被指指，想骂回去，一个挡不住多人的唾沫星，只能咽着怒火回家。

    回到家，姜怜拿起铁壳壶倒了杯，一气全吞，喝完生气地把杯放桌上。

    她面沉：“凭什么？”

    她看着程思乐，还有抱着姜临坐在一旁的宋香雾，指着自己的脸质问。

    “去年冬天，姜晚婉故意让我摔到猪屎上，害的我脸上的伤受冻染，无法回复原样，只能留丑陋的疤痕！”

    “我只不过是学她的法，以牙还牙，凭啥咱们屎没抬去，还落得万人唾弃的场？”

    “凭什么？我用麝香害姜晚婉没害成，反倒让她用麝香把我的孩掉了？”

    明明是一样的计划，为什么老天爷每次都要站在姜晚婉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