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去哪儿了？”

    “说！去哪儿了？”

    刘素芬没有使劲嚷嚷，不是不想，她还指着臭丫卖钱呢。

    把李玉扯回院里，刘素芬一脚把她踹倒，李玉得瘦没力气，像刘素芬手里的玩意，一踹就倒。

    李玉磕在石上，额角的发被磕来一缕。

    李玉不说话，刘素芬就坐在她上她，胡萝卜圆的手指扯她：“贱货，一夜不归上外面偷汉。”

    李玉穿的本来就是李麻不要的破衣服改的，改衣服的线刘素芬都舍不给她，她只能用跟绳系着，刘素芬扯绳立就松了。

    凉飕飕的风往她肚那，再弱的人，遭受这般侮辱也忍受不了，李玉伸手去扯：“我没有偷汉！”

    刘素芬又扇了她一掌：“小声，嚷得大家都知卖不上好价钱，老娘死你！”

    姜同志，她真的来了

    刘素芬掌厚，打得狠，打在李玉脸上的掌声，比过年的二踢脚还响。

    李玉的脸上很快起掌印，牙齿磕破嘴里的，铁锈腥味儿在嘴里弥漫开，她死死拽着，和刘素芬对抗。

    “别扯我，我没偷人。”

    刘素芬脸上横抖了：“偷没偷我检查就知，贱蹄把手撒开，再不撒开，我就把你的手踩断！”

    李玉不放手，她扯着，威胁：“你放开我，不然我就把买卖文的契约吃了。”

    刘素芬愣住。

    闹了半天，李玉把纸条偷走，她还不知呢。

    她往李玉脸上吐了唾沫：“没脸的烂婊，我们供你吃喝，养你活着，你竟然敢偷东西，拿来！”

    臭烘烘的糊在脸上，李玉抿了，趁刘素芬生气上脑，松开手用力抓住刘素芬腰间的拧了一圈，院里响起刘素芬杀猪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