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我们嘴严着呢，你还不知吗？”

    “放心吧，就咱们几个知，不会让旁人晓得的。”

    ……

    “阿欠！”

    从红河生产队来，秦伯棠鼻泛，好些了，他从拖拉机后斗的一侧，凑到姜晚婉边：“姜同志，刚才的事多谢你了。”

    姜晚婉丝毫不心虚：“没事，张之劳罢了。”

    秦伯棠还是好奇：“你怎么和她们解释的？”

    姜隽张地咽了唾沫，不自觉握了拖拉机车斗的边缘，指关节泛起白。

    姜晚婉翘起角，甜甜的笑容搭人畜无害的表，像个小观音。

    “我说你特别好，特别有能力，不想沉迷于儿女，更不想耽误人，所以才撒谎的。”

    她相信，这番话刚刚说去，张嫂她们是绝对不会信的。

    步兵同志刚抓了人，妇女同志对打媳妇儿的事特别上，没有令人信服的解释，他估计走不红河生产队。

    秦伯棠不禁叹：“你这个人还不算太坏。”

    姜晚婉保持微笑：“是的，请收起对我的刻板印象，我就是个大好人。”

    big好人。

    王师傅开拖拉机把姜晚婉几人送回农场，又开车把步兵同志还有刘素芬李麻被揍得鼻青脸两人送到县城专门的教育所。

    姜隽带秦伯棠去山上打兔去。

    姜晚婉带着李玉几人来到农场，先领她去沈家洗漱一番。

    沈家人基本都在农场忙，姜晚婉只把许兰叫回来，许兰听说李玉的事，心疼得不行，帮她打洗脸清洗伤，还找了一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谢谢。”

    李玉拿着衣服屋清洗伤换衣服。

    姜晚婉和许兰坐在房檐唠嗑：“你打算咋安置她？”

    李玉的迁来，以后就是自个儿过活，去哪儿啥，都需要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