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呢，快来帮你爹！”

    “我们小伏低讨她心，现在落得这个场，你说的，还是我们的错了？”

    王翠霞呸了声：“我说她有错吗？”

    沈老太无语地皱了眉。

    沈老放扫帚，胳膊酸，他面上不显，反而意犹未尽：“我还没打够呢，还能抡他两。”

    沈老举着扫帚疙瘩：“不？”

    沈二表很平静，像一面打磨如镜的湖面：“娘，等会儿我去帮你们收拾行李。”

    “我当初生个家雀儿都比生你。”

    王翠霞指着他，气得心窝肺疼：“没良心的东西，不帮忙就算了，你还帮倒忙。”

    沈老爷这才拿着扫帚去。

    沈二说到到，沈老爷去，他来帮忙打包行李。

    沈老：“还要钱吗？”

    二房还有能拎得清的，沈老太心里稍微好受。

    看在他力不少，没有戳破逞能的老家伙。

    沈红军和王翠霞气沈二，两人搀扶着坐在炕沿边看他拾掇，谁都不上手帮忙。

    王翠霞恨啊，反正都要走了，也挨打了，她把糟糟的发掖到耳后，擤了把大鼻涕甩地上，指着姜晚婉恶狠狠地说：“你以后会遭报应的。”

    “我家三好不容易讨个好媳妇儿，她给我们家新媳妇儿上泼脏，我们说啥了？”

    他收拾得越快，王翠霞就越难受。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都是我肚里来的，你看人三，啥时候都想着我和你爹，只有你，吃里扒外，脑袋比木桩还不开窍。”

    闹腾这么多天，沈老太懒得瞅他们，背着手达指令：“行了，让他们走吧。”

    炕上，沈红军被揍得鼻青脸，不知啥时候缩在犄角旮旯抱哭求：“爹你别打了！”

    沈红军手抖得像筛糠：“不要了，别说钱，我都不敢要了。”

    沈行疆掀开，眸光如刀：“想爬着去？”

    “知了，来吧，把地方腾给他们收拾东西。”

    找俩饲料袋，把她们的行李，衣服都装去，动作麻利，毫不拖泥带。

    “你傻啊，瞎瞅啥，快来帮忙。”

    不王翠霞怎么说，沈二都没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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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红军脸上挂彩，耳朵上面都被刮血痕，疼肯定是疼的，能受得住，满脸挂彩才让人难受得不行。

    “你！！”

    王翠霞用力捶打，鼻涕泪往掉：“你别气死我，你直接拿把刀死我来得脆！”

    沈红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