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娘祝菩然，当初为什么会带着他逃走，都没有解开。

    沈行疆找来剪刀把包裹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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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代，拿钱什么去？”

    邮包里装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油纸包，有两个油纸包外面着方便袋，透过方便袋能看到里面的油纸包被油浸透，不知装的什么。

    姜晚婉十块给他：“不够可以和我说。”

    包裹上面放着半指厚的信封。

    胃这么大，要十五块。

    沈行疆把包裹放桌上：“北京邮寄来的。”

    四九城，他连冰山一角都没有看到，不能再等了。

    姜晚婉蹙起眉：“小伙怎么回事啊，平时你连五块都不完的。”

    临走前又顺走沈行疆腌了俩月的咸鸭，拿了六个，咸十个，糖蒜拿了十来。

    姜晚婉把信封里面的东西倒桌上，有四百多块钱，十来张全国粮票，布票，工业票，还有一封信。

    姜北望的死，迷重重，他现在觉得宋香雾也不正常，小小的姜怜和姜南城能把姜家搅得天翻地覆？

    厨房和屋房间隔了一层火墙，火墙烧起来，屋里也和起来。

    姜晚婉把信打开。

    沈行疆有事向来不会瞒着她：“团让我多和程渡走动走动，没事儿送东西给他，顺便给他施压，让他认我回程家，最好分家产给我，如果可以，尽量过年前能让他搞定淑兰，把我认回程家。”

    姜晚婉放书本：“前几天问九爷爷要清酱的方，他说给我寄东西了。”

    怀里捧着沉甸甸的吃的，秦小也心里稍微有安。

    姜晚婉把钱捋顺好，五块钱给沈行疆：“明天就是给你发月零钱的日，这个月赚得多，多分你五块。”

    沈行疆把钱收起来，去放桌端饭。

    沈行疆最近训练任务忙，姜晚婉炖了酸菜和粉条，见他没回来，把饭菜饭锅里温着，她回屋打开灯，拿书背起来。

    姜晚婉上围巾，从仓房里装了半簸箕木，饭前把火墙着，了几块木慢慢烧着。

    沈行疆接过钱兜里。

    快九，沈行疆才从外面回来，他穿着款军绿的二棉衣，上带着寒气，手里拎着邮局包裹。

    有些东西，生来没有，死的时候也不会得到。

    他想站在位，必要时需要选择。

秦小也不想回家看那个大冰块，还是离开了。

    沈行疆不太信。

    想了想，伸手向姜晚婉：“再给我十块钱。”

    傍晚的天空灰中带着蓝，一层冷雾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