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好也抹杀不了上辈的孽。

    张卫星摇了摇。

    姜晚婉把他手上的绳解开，沈行疆系得很，姜晚婉解了一会儿才把绳开。

    “走吧。”

    张卫星艰难地爬起来，胳膊和后背都在叫嚣着痛。

    “你就这么信了我的话？”

    姜晚婉：“你没有骗人。”

    张卫星活动着手脚，忍不住叹：“上辈如果我没有害你，而是把真相告诉你，那你就不会……”

    姜晚婉闭上睛：“少放了。”

    事都发生了，讲这些话没用。

    她最不愿意听的炮就是后炮。

    自讨了没趣，张卫星也没有生气，他有担心姜晚婉的神状态，一般人碰到这事，肯定被压垮了。

    姜晚婉刚才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唉……

    想他发现这些事的时候，怕得发烧好几天，姜晚婉上辈经历了那些事，心里一定很害怕，不知要发烧多久。

    “我知你不听，但我还要告诉你，这一世我会站在你边的，随便你怎么利用，你把我当你的武，我可以替你打探姜怜的消息，请你千万不要拒绝我。”

    就在他还以为要说些什么来安姜晚婉的时候，姜晚婉已经拿着绳站起来了。

    她皎如明月的脸上，担心和惶恐都不见了，竟然还有隐隐的兴奋……

    兴奋……

    她在兴奋什么？

    张卫星以为她被吓傻了，他忽然慌了。

    “喂……你笑什么？”

    雾草，姜晚婉和他单独相的时候事了，沈行疆等会儿回来，和他解释不清，那个究极恋脑，忠犬丈夫会不会把他脑袋拽来当球踢？

    他伸一手指：“这是几？”

    张卫星表越来越焦急，像锅上的蚂蚁，油锅里的蚂蚱，烧烤炉上的活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