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吗？”

    沈行疆的确看了许久，看的不是姜北望也不是姜晚婉，而是宋香雾。

    照片里的宋香雾，眸光柔似，举止端庄，被姜北望搂着满脸的甜，她抱着姜隽的同时，手还意识去拦着姜晚婉的脚，生怕她摔倒了。

    举手投足散发着母的光辉。

    姜晚婉把床打扫得差不多，推开窗通风。

    风来，屋里的尘土味儿瞬间被散。

    姜晚婉走到沈行疆边，凑过去看他手里的照片，想到宋香雾刚才对她的样，姜晚婉都不想看到她的照片。

    “有什么好看的。”

    “等会儿我就把宋香雾的脸剪去。”

    沈行疆沉默片刻，把照片拿得远了些，示意姜晚婉看过来：“晚婉，你仔细看，照片里的女人，真的是刚刚过来的人吗？”

    夫妻俩摊牌了

    姜晚婉了解沈行疆，他不是喜说废话的人。

    她认真打量照片里的人，顺着他话里的暗示去找不同。

    “不论容貌，神态，都像两个人。”

    沈行疆：“嗯。”

    “一个人，除非遇到重大事故，很难把格完全改掉，你仔细回想，现在的宋香雾和你印象里的母亲，有没有很明显的差别？”

    姜晚婉蹙眉。

    沈行疆怀疑现在的宋香雾不是她原先的娘。

    是两个人？

    她没有急着否认这可能，而是仔细回想。

    “在我很小的时候，记忆中的她格比较娴静，话少，却会给我的鞋上绒球，还会给我衣服，她很讨厌我玩得满脏，训斥我的同时，也会给我脸。”

    姜晚婉说着说着，嗓发梗。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