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与官斗，咱们不咋说都不占理，再说了，这事儿可不能叫国华知，更不能叫你领导知。”

    国华是吕国华，小娟的丈夫。

    小娟知傅寒声送东西，就带孩回娘家来，吕国华在她们家，没跟过来，得亏没跟过来，跟过来听到这番话，定要和她闹的。

    小娟重重咬了嘴：“我现在给你凑，行了吧！”

    姜晚婉和沈行疆坐等着。

    期间小娟孩忽然哭闹起来，里屋卧房传了怒骂声：“许明明怎么回事啊，叫你看孩你都看不好，是不是你偷偷打她了？”

    许明明的声音和姜晚婉第一次见到的小娟是一样的：“我没有，他可能饿了才哭的，我现在就哄，，我知错了，你别生气。”

    她声音颤抖，带着哀求。

    “不是你打的，他这怎么红了？好你个许明明，刚才叫你穿一会儿我的衣服，就不知自己算老几了是吧？觉得自己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就是坨烂狗屎，人得不好看，又不聪明，死丫再不勤快，是打算这辈都留在家里啃我吃饭吗？”

    小娟骂起人来比她骗人的时候还要凶残，声音尖厉，什么脏骂什么：“贱玩意，呸，造瘟的东西，命真特娘的，你怎么还不死呢？看到你就倒胃。”

    许明明压抑着哭声：“他哪里是太多，没痱粉才红的，和我没关系啊。”

    “啪——！”

    是扇掌的声音。

    许明明哭得更凶了，小娟骂的也更大声了：“你也知没痱粉，为啥没？你明明看到却不给他，想让我儿烂掉你就开心了是吗？”

    许明明：“没有……我前天就和你说过的，痱粉用完了，该买了，你说小孩儿哪有这么贵，才没有买上……”

    越说，她的声音越小，等声音消失，又是两个响亮的嘴声。

    小娟翻箱倒柜，孩哭得让人心烦，她骂得更加畅快：“钱钱钱就知我要钱，我养你吃养你喝，一次没给你钱你就记住了，也不知赚钱给我儿买痱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