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画家的名字叫甘桓（huan）文，最早画画壶制于8515年，爹说他于8550年辍笔。”

    小小鼻烟壶，野史正史都有说不尽的门。

    画和外画不同，画要反画，鼻烟壶瓶小，限制了作，能画成的人都是技艺超者。

    姜晚婉叹了气：“你不喜鉴宝，又不是没有读书的想法，也不想厂工，有功夫多想想自己以后什么。”

    姜隽被说得抬不起来，他也不知自己想什么。

    沈行疆适时来打圆场：“我饿了，吃炸酱面去。”

    姜隽快动哭了，趁姜晚婉回屋放东西，他坐到沈行疆旁边，拉着沈行疆的袖说：“夫，是我误会你了。”

    沈行疆：“？”

    姜隽泪汪汪：“我一直以为我是慈母，你是严父，我今天才知，原来你才是家里脾气最好，格最好的人，夫你就是不说话，才叫人以为你格不好。”

    我不是帮你，我不想你生气

    姜隽每次拍，沈行疆说不上受用，碍于那张脸也能听去一二分：“我不是帮你，我不想你生气。”

    姜晚婉有些话没说错，姜隽年纪不小了，他在南方吃过苦，但骨里还是个少爷，心里有计划，但计划总喜不不慢地行。

    比起他什么事儿都能得不错的，这速度就太慢了。

    吃饭的时候姜晚婉挑着炸酱面，又说：“你前两年吃苦，我谅你没有经历过什么苦，回来和我一起在鹅厂活，勤快了不少，也算上，但终究不是办法，你得找份工，想在鹅厂一辈吗？”

    鹅厂简单。

    在鹅厂一辈，可不简单。

    姜隽现在愿意在里面，是因为他和夫在：“你们会在里面待一辈吗？”

    姜晚婉嗦了面条：“显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