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家过年自然不能空手，姜晚婉和沈行疆去百货楼的时候，买了猪和过年的饼糕，了三十多块钱，还有两瓶白酒。

    姜晚婉：“拿都拿来了，你还能扔去不成？”

    苏九爷无奈又没办法：“屋屋。”

    早上苏九爷了芹菜猪馅的饺，正准备包，东西都放桌上，搪瓷盆里放着饺馅，面板上有到一半的饺，正准备包。

    姜晚婉洗手帮忙包饺。

    沈行疆把东西放组合柜上，也过去帮忙。

    秦伯棠和姜隽跑到黑白电视那研究电视，打开了找了个频看起来。

    苏坪山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几糖葫芦：“小园想吃糖葫芦不？”

    “你九爷前几天买的山楂，用黄冰糖熬的浆特意给你的，糖葫芦里面的籽儿都挖了，偷摸的，搁房上冻成的，没敢让那家人看到。”

    姜晚婉刚洗完手，了，接过红彤彤的糖葫芦。

    七八颗糖葫芦串在一起，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两碰撞到一起，发清脆的敲击声，红有亮泽，好像红玛瑙。

    姜晚婉瞬间就馋了：“九爷的糖葫芦比我爸的还好吃。”

    苏坪山拿来四，姜晚婉顺势接过两，分给沈行疆一：“你也尝尝看。”

    怕沈行疆不吃，姜晚婉给他不停地安利：“可好吃了，绝对不腻，不吃会后悔。”

    她给的沈行疆怎么舍得拒绝，接过来咬了一，牙齿咬破的糖衣，糖衣碎裂，糖在中化开，外面甜，里面酸，酸甜混合很开胃。

    沈行疆又咬一个：“果然不腻。”

    剩两姜隽拿去给秦伯棠分了，四个人吃得停不来，左一右一，只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