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尽杜月这几年的心酸，她捂住嘴哭了。

    温少恒帮她掉：“妈妈，你也要开心，我永远都是你儿，等以后我赚钱了，可以养你们的，你们不要怕。”

    杜月把温少恒抱怀里：“对不起……”

    数不清她说了多少个对不起。

    温良和杜月还是离婚了。

    消息很快传遍军区。

    姜晚婉知得快一些，离婚那天午，温书芹带着吃的上门来谢，说了这件事。

    姜晚婉这几天例假来了，不利，家里烧得的，窝在小炕上休息。

    温书芹看炕剁上放着书和炒瓜，叹姜晚婉的小日过得不错。

    姜晚婉把瓜拿给她吃，温书芹吃了：“好好吃啊，你手艺真不错，瓜炒透了还没焦。”

    姜晚婉有些尴尬：“不是我炒的。”

    温书芹：“沈排炒的？”

    “天呐，很难想象他还会炒瓜。”

    姜晚婉：“他力气活会，细致的也会，除了饭洗衣服，还会衣服呢。”

    针线活也可以，她有时候衣服开线不愿意，沈行疆回来会着灯随手了。

    细枝末节的小事每天都在发生，她天天都在叹自己命好，碰到沈行疆。

    说着温良和杜月的事，就着炒瓜，温书芹没一会儿吃了好几把，姜晚婉怕她上火，给她沏了杯茶。

    是去年在山上采的野，能吃的那，晒了留起来，上火的时候喝。

    温书芹觉得姜晚婉屋里的东西啥都好，喝了两杯。

    “两过日太难了，像你和沈排这样相敬如宾又相濡以沫的夫妻太少了。”

    姜晚婉想到找孩那天在车里看到温书芹看傅寒声的神，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那个，我有事儿想问你。”

    温书芹早就把姜晚婉当成知心好友了：“啥呀，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