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嗯了声。

    张鹤总把手札放桌上：“你怎么不去问他。”

    姜晚婉：“……”

    “他说你太无聊了，想给你找事。”

    听是这么个缘由，张鹤总又把手札拿起来，挥手：“你去吧，我来看看。”

    姜晚婉吐气，鹅厂检查了一遍，去厂办公室找郭摇。

    告示已经贴来了，姜晚婉走在路上，和她熟悉的打招呼。

    “小姜同志去厂那里啊，好福气啊，成代理厂了，我早就说你不是一般人。”

    也有酸的，远远看姜晚婉走过来，和旁边人耳语：“徐厂怎么想的，竟然让个黄丫这么大的军区农场，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给你表演，职场新人的敞亮

    接代理厂的任务，姜晚婉就已经预想好了所有的可能，被质疑，被讨好，什么都会发生。

    得好就留碑，不好肯定要辜负厂信任，压力是很大的。

    她一路笑眯眯，不别人什么目光，什么话，她都跟看到笑脸一样：“吃了吗……孩学习咋样啊……”

    一一亲切打招呼。

    大家都要在厂里活生存，谁也不想把事闹得那么僵，姜晚婉看她们黑脸还主动打招呼，她们要是还端架，就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

    姜晚婉的目的地，她们不能不忌惮。

    她现在到厂那说几句难听的话，都是新鲜乎的把柄，厂还没走，肯定会抓几个杀儆猴的。

    姜晚婉准拿这些人的心思，几乎和路上碰到的人都打招呼了。

    到了厂办公室，里面接的也是心农场，她依然笑脸看过来，发现了几个冷着脸对着她的。

    很好，就这几个，未来少不得给她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