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自然也清楚，但他就知赵东方带人去了，他是负责那块的人，后面没谈拢，他太忙了没照顾到，现在看小姜同志的表，怕不是又在军区把人家得罪净了？

    姜晚婉挑了枣粽：“副厂，我这个人呢，心好的话决定很痛快的，但是今天心不太好，准确说，是从前几天，你们派人去我们军区耀武扬威，收购溆浦鹅鹅苗的时候，我就很生气了。”

    军区的人有瞧不上姜晚婉年轻的，副厂却不这么认为，人家年轻就能当代理的，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有两把刷。

    厂里面走新方向，自然是自上而都知的。

    副厂看姜晚婉顺坡驴，赔着笑脸介绍起今年品厂粽类。

    “姜事，你们刚刚听错了，我没别的意思，关心同事。”

    “咋可能，其中一定有误会。”

    姜晚婉抿浅笑，底凉得让人牙齿打战：“比起粽，我希望看到的是个态度。”

    她冷起脸的样可吓人。

    赵东方不是个纯傻，听副厂给台阶，还有缓过来劲，被军区的人抓住，他后怕的。

    姜晚婉没说话，看向李玉。

    态度，还能是谁的态度？

    副厂正疑惑，看到李玉还有跟来，小睛冒着猥琐毒光的赵东方，一就明白了。

    能在副厂位置上了许多年，他肚里面肯定是能装几锅刷锅的。

    “这样，我们额外送一百个粽。”

    姜晚婉：“副厂，我今天来一是为了订货，二来看看我妹，你们品厂风气有问题啊。”

    他是有想骂人的话，现在也只能憋着：“怎么，小赵哪里说得不妥，说得难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他是个蠢的，刀嘴豆腐心，话过不走心，哪句说得不好听了，咱别往心里去。”

    赵东方自然不乐意，又碍于对方是军区的……

    副厂对着姜晚婉笑了十几秒，很快看她不会退让，转和赵东方说：“还不快给姜事，还有小李歉。”

    姜晚婉没说什么，转说起今年订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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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东方给姜晚婉歉就算了，对李玉，他压没放在里，什么贱蹄，有家不敢回，瘦了吧唧的土妞，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有自知之明，她就应该跪来求他不要歉，或者站来说几句话。

    “我说今天早上喜鹊怎么在笑，姜事来了，快请坐。”

    “赵东方你过来，是不是什么事儿，说什么话没说清楚，让人家误会了。”

    他低哈腰和姜晚婉歉：“对不起姜事，上次是我考虑不周，冒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