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意义上，他们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这么久了，小糯糯年纪也上来了，为什么就不信，他们俩是他亲爹亲娘呢。

    程章只能认命地哄小糯糯睡觉。

    程章幽幽：“我老说沈行疆这人不行，你还觉得他比我，谁家好人抢人儿啊！”

    小糯糯同志睛更亮了：“娘！”

    手指伸嘴里，咂摸得可香了。

    小糯糯低把脚上的袜拽来，白胖的小脚丫灵活地翻动，压不理他。

    “除了他没别人，我和你说，自从我好了以后，他没少打电话气我，上回还问我小糯糯会认爹了不。”

    这回可好了，扎心的不止一个人了。

    小糯糯声气地指着程章说：“大伯，老天爷开啦。”

    程章：“我觉得行。”

    “你说这人多损，程时关刚去蒙的时候，他天天担心自己孩认贼作父，现在好了，他自己当贼了。”

    小糯糯兴奋地在她怀里鲤鱼打。

    秦小也里燃起熊熊火焰：“他们家三个娃呢，咱俩努努力，拐过来俩，把程千帆扔给他们算了！”

    秦小也把他扔给程章，跑床里把被蒙在上：“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多看看孩，就当锻炼了。”

    程章牙气的生疼，他躺不住，刷的坐起来。

    程章慵懒地靠在床，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没冒，说不定有人在骂我。”

    秦小也肝痛啊。

    程章：“……”

    小家伙嘿嘿一笑：“叫爹!”

    秦小也：“……”

    程章哀怨地盯着被包看了好半天，没办法，他是真不敢和秦小也刚，想让她多看会儿孩，她就红着睛控诉他当年要拿掉孩，再控诉他让怀的她去拉架的事儿。

    蒙的夏天比北京凉些，天总是瓦蓝瓦蓝的。

    小糯糯又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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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也一言难尽的撇嘴：“你多余说这个，忘了咱家不能提姜晚婉和沈行疆的名字。”

    秦小也说完困得都要耷拉来了，她抱起小糯糯晃了晃：“赶睡吧祖宗，你大伯娘求你了，快睡吧！”

    往事不堪回首。

    是一对了。

    “肯定是沈行疆骂我呢。”

    听到沈行疆三个字，小糯糯睛亮了：“爹爹！”

    秦小也笑了：“老天爷开啊，大半夜还有人骂你呢。”

    程章薄动了动，没忍住爆了句：“谁特娘是你大伯，叫爹！”

不困。

    “等晚婉生产的时候，咱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