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夹菜的手顿住上空，不咸不淡地和她对视：“虚伪讨好的样，真狼狈。”

    “我没那么小气，刚刚只是忽然想起来那件事罢了，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姜晚婉嘿嘿一笑：“我就说，我家疆疆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方的人！”

    沈行疆叹气，给自家傻媳妇儿夹了个虾：“吃吧，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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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婉吃了一碗半饭，吃完沈行疆怕她撑到积，带她去外面散步转弯。

    月亮很圆，不需要手电筒都能看到前面的路。

    沈行疆搂着姜晚婉的肩膀。

    姜晚婉没有再贫嘴，说起正事：“我联系了徐厂，秦伯棠帮她治疗，她恢复得不错，个月就回来。”

    沈行疆：“我知，我已经和队提退伍申请了。”

    姜晚婉：“这么快？”

    “嗯，不过可以继续留在军区，我打算开个猪场，再给你开个溆浦鹅场，以军区名义开，不算投机倒把，这边帮忙批地，帮忙走正规厂程，每年分军区三成收。”

    77年，风没有彻底松。

    沈行疆：“我想房地产买卖，但以我们现在攒钱的速度比较慢，你这批溆浦鹅养得不错，市场也好，开两个厂，有军区帮忙走程，先着，攒一笔钱，回钱多了，再买地，电梯房。”

    徐厂听了他的提议，和王师他商量了，就同意了。

    只是帮忙批地走程序，每年能拿三成钱不少了。

    换个人他们不会很快同意，但姜晚婉的经商脑，规避风险的能力，还有沈行疆的执行能力，聪明才智是有目共睹的，徐厂觉得，绝对不会亏本。

    姜晚婉不知他每天早晚归，很累很辛苦了，还有时间想这么多。

    “你什么时候的这个决定？”

    沈行疆没有隐瞒：“知你怀了三个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