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胆怯地坐在旁边的椅上：“姜晚婉家里的手札，有个秘密。”

    没什么威胁。

    姜怜跪着往程文山边蹭去：“您别放弃我，我真的可以的。”

    “什么力量？”

    程文山终于用正瞧她。

    能说这话，程文山认为姜怜脑也没那么好用。

    程文山懂了：“你和我来。”

    “你确保这个消息是真的？”

    姜怜把手从额上移开，手心沾满了鲜红的血，她竖起三手指，手指上沾着血，鲜红的血上她饱恨意和嫉妒的双：“我发誓，绝对是真的！”

    “这里没人，说吧。”

    “他是我叔叔的老师，可以轻松解开手札的秘密。”

    淑兰把嘴闭上了。

    不让她看老货，要放弃她了？

    丫，随便猜准了一些他的心思而已。

    姜怜自是不肯说的：“我也不知，是我以前偷听到的。”

    “但你没脑，那么多老货都是假的，接连看走这么多，害得我在别人面前失了面，以后收货的事你别碰了，我会找个专业的人来。”

    “您只要找到小玉山，再找到一个男人叫张鹤宗，爷爷应该知他吧，他儿张川枫为了救董鹤爵早死的那个。”

    他把姜怜带到他的书房。

    姜怜：“对，手札里有宝，是我叔叔拿到手的，名叫小玉山，小玉山是商周时期的宝贝，带着神奇的力量。”

    程文山一直为寻找老货的事疼。

    不说鉴宝，就连简单的算数英语都学不会。

    程文山知一些，很多宝贝从墓地土，越久远的，或者陪葬那年发生了什么特殊事，老货也会跟着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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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东西到国外，或者想办法送给有关系的人，能帮他在生意场上吃得很开。

    “我家里面有个鉴宝手札，原本我后娘把她给我了，又被姜晚婉耍心机偷去了，鉴宝手札是姜北望留的，您要是能把它到手，你不需要求助任何人，我们可以搞个人才培养的组织，专门培养对您忠心耿耿的人。”

    以前有她的命格的确聪明，现在没有了，她觉到学什么都很吃力。

 程文山看着姜怜，伸手示意淑兰闭嘴。

    姜怜不指望自己拿到鉴宝手札能学到什么。

    她余光看到程时关冷寒的脸，吃痛地捂住额：“还有一件事，我要和您说。”

    程文山：“你肯为了家族着想，是件好事儿。”

    “但这里不方便。”

    她在鉴宝这方面，的确不如姜晚婉聪明。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