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时年打断赵建国的话，顿了顿，又补充说：“而且这件事最好能抓个典型，让其他存了坏心思的人敲响警钟，引以为戒。”

    赵建国神严肃起来，这个沈明月最近的错事可真不少，换是别人，早就全厂通报八百回了。

    只是她爸是副厂，而且跟赵建国还不属于同一个派系，赵建国有些难办。

    “最近要组织四厂联谊会，沈明月被宣传推举当主持人，名单已经审通过，现在通报批评的话……”

    赵建国为难地开，他抱歉地看着韩秀秀，“小韩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沈明月先私里给你个歉，然后等联谊会结束，再让她写一份检讨，在我们厂广播室里读来。”

    韩秀秀明白这是对方能给的最大限度的承诺。如今她没份没地位，人家能到这一，应该还是看着郑时年的面。

    她没办法烈要求赵厂必须什么，只能，“那我听赵厂的。”

    郑时年绷着脸说，“如果厂觉得才能重于德行，那我也没必要为了工程度，带伤上岗，请厂给我批一个月假。”

    他的伤是实打实的，真不能不给。

    赵建国心一，视线从郑时年上转移到韩秀秀上。

    他好像低估了韩秀秀在郑时年心里的重要。

    韩秀秀假装没看见赵建国求说的神，低看自己的鞋尖儿。

    “哎，你说的没错，德行坏了，别的更不好，主持人换成宣传王梅香吧，那位同志优秀。”赵建国妥协。

    韩秀秀心里的郁结稍稍舒坦了些，她抬，满意地笑笑。

    她没着急离开，看着赵建国找了秘书过来，代了一换主持人的事。

    她才了谢，跟郑时年走厂办公室。

    ……

    宣传。

    沈明月得了被换去的消息，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厂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