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从忙碌中，急匆匆来到她们跟前，手里拿着笔跟菜单，没有任何表地问：“吃什么？”

    孙红攥着五十块钱，一张，一个菜名都想不起来了。

    她的脸瞬间涨红，赶忙求助地看向韩秀秀。

    韩秀秀意会，想了想，开：“一只烧，一条糖醋鱼，烤鸭也来一只，京酱丝，酸辣土豆丝，麻黄瓜，凉拌海蜇，先这么多，不够我们再。”

    “一共多少钱，同志。”

    服务员写字速度一绝，在韩秀秀好之后，她也写好了。

    手里的菜单撕来，抬手抓着一个悬挂着的夹，夹夹住菜单，服务员用力一。

    “哗啦啦”的一串儿响动，菜单顺着一条悬挂着的细绳直接到了后厨窗。

    韩秀秀一愣，也是这才发现上横纵错着许多细绳，绳上整齐罗列着不少夹，都是用来传递菜单的。

    “一共是22块55，半斤票。”服务员的声音将韩秀秀的思绪拉回来。

    不等她说什么，孙红立即把手里的钱递过去，票她也带了，是临来的时候，在饭店问刘桂红借的，明天还。

    服务员收了钱跟票，转离开。

    刘桂红等人立即松了气，“哎呦妈呀，来吃顿饭跟上刑一样，整的怪吓人。”

    “可不是？咱是来钱的，瞧那服务员的臭脸，跟欠她钱一样。”姜玉梅跟着抱怨。

    刘桂兰杵了杵她们俩，“少说两句，人家不也没怎么着咱们？没说难听的话，就是没有咱们平时健谈，不说话不是错。”

    几个人小声聊天的时候，距离她们不远的一桌人，倒是有意无意地朝着她们这边打量。

    那打量不是恶意，似乎就是纯粹地看。

    韩秀秀被那边过来的视线看的有些不舒服，她脆凭直觉回过去，刚好迎上一双又大又亮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