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

    院里、院外，除去请来的丧葬队，就是闲磕牙说八卦的村民，李老大跟李老三姗姗来迟，灰土脸的，上裹挟着山上的泥和树叶。

    李老大脸微白，视线躲闪，不敢与李文风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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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喧闹，宋村听到了，还小声问李文风，“要不要我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一回事？”

    看到李文风，李老三惊喜，“二哥，你回来了。”

    一个成年男人从院外跑来，扶住李大嫂，怒视李老大，“你什么？！我妈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那老不死的……”

    李元柏瞥了李文风，皱了皱眉，没在说什么。

    “抠死他们得了，亲娘没了都一不，也不怕别人戳他们脊梁骨。”

    李老三话说一半，发现灵堂重新布置了，房间里摆放着一棺材，还有几个在忙碌的陌生人，明显一愣。

    “老二。”

    “那肯定的，文风哥不差这么儿钱！”

    “妈……”

    李桑臣晚来一步，听到弟弟的话，再扫见已经回来主持大局的李文风，两一黑。

席面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大嫂小跑过去拉李老大，李老大没给她好脸，直接把人甩开。

    李三嫂神憔悴，手里还纳着一双千层底，那双手又又糙，早不复年轻时的白。

    李老三失望的哦了声。

    “……看吧，到最后还得是文风哥，李老大跟李老三都不，就怕让他们钱……”

    他走过去，压低声音提醒母俩，“你们作死别捎带上我，我还想认个错让二叔拉我一把，二叔现在多有钱你还需要我提醒你吗？他手指漏一都够我们这辈吃喝不愁的，你可脑吧……”

    “元柏！”

    “你胡说八什么！”

    李文风已经走到一旁，跟宋村低声说话去了。

    “妈，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她自己有病非要作，是她自己把自己作死的，跟你没有一钱的关系！”

    “二哥，你回来的正好，我跟大哥选好了树，我们一起上山把树砍……”

    “……”

    李大嫂快哭来了，看李文风的神怕的要死。

    听到他们的声音，大房、三房的门才打开，李大嫂脸白的吓人，嗫嚅的叫了李老大一声。

    有村民提醒他，“是文风哥请的镇上的丧葬队，全包的那，你们哥俩可省心了，一钱都不用就能面把老太太送走了……”

    李文风扫过二人。

    李大嫂一把抓住男人的手，用力掐着，“别说别说。”

    李老三抬眸看李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