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青鱼装傻，“没有啊。”

    说着，沈青鱼就快走了一步，朝着那漆的，不知哪年的关于计划生育的广告，又用蓝漆歪扭扭的写着“代销”三个字的地方过去。

    这地方，就是一人家院前的门楼改的，大门一开就是一个小屋了。

    沈青鱼这走到跟前儿，看着那包浆带灰的门帘，觉得脏。

    心想，这什么鬼地方啊！

    落后沈青鱼两步的周北冥看沈青鱼的嫌弃，他这一个阔步过去，大幅度地替沈青鱼把门帘拨开了。

    沈青鱼仰看了周北冥一，领了他的，去了。

    里的那个有儿上了年纪的代销儿老板正拿个苍蝇拍，拍着蚊。

    里苍蝇嗡嗡响，在一个大冰柜上放着一张蚊粘，上面密密麻麻的粘的全是蝇，连上的胶都有一发黑了，应该不是当天换的。

    沈青鱼看着这密密麻麻的，隔了夜的苍蝇，有一儿作呕，恨不得立扭去。

    他这勉忍住，转了一，连余光都不想再朝着那蝇粘看一了。

    他这又打量了一这个代销儿。

    只有不足十平米的地方，一张大木板床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零，挨着床的里面的墙上挂的也是。

    然后就是一个大架，摆着油盐酱醋，电池之类的东西。

    哪都看着灰扑扑的，一看这老板就不是一个多净的。

    沈青鱼一脸纠结地问周北冥：“……这不是超市吧？”

    “嗯，”周北冥说，“这是代销店儿。”

    沈青鱼：“……”

    周北冥过去，说：“叔，拿牙刷牙膏……还有牙杯，让他瞅瞅。”

    周北冥都已经这么说了，沈青鱼这才不不愿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