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槿禾才发现，这不是车停住的地方，他大概有些走神了，无知无觉地带她来到了观景台。

    两人的步渐渐慢来。

    “我哪里说错了，他害了我们的儿，我没骗你，你”她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掌。

    背影在灯光显得佝偻瘦小。

    老先生和徐熙这才走近，江直微微屈了些，很是恭敬。

    那么多人都盯着这边，江直面挂不住，再次命令：“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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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瞬明白过来，不敢相信地看向江直：“你都知对不对？那你还视而不见？那可是你亲儿。”

    徐熙轻笑，角有细微轻小的皱纹：“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亏欠？那女人胡说八罢了。”

    江上暗暗的一片，只听得见隐隐淌的声。

    好像发生的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

    江直瞪着她：“你瞧瞧你都在说些什么？”

    这次是咬着牙说的。

    江辞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腕。

    老先生看了他，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阿辞，今晚也累了，先送这丫回家吧。”

    徐熙就是那位夫人，也是江直的正太太，始终不说话，搀扶着老先生站在不远，神温柔又冰冷地看着这一切。

    “可是那是你儿啊，你怎么可以不？徐熙那个女人没有心，她待我们的儿又不好，如果我不替儿主的话，就没有在乎了。”妇人绪接近崩溃，快要哭来。

    江直气的眉青暴起，吼：“现在就给我离开，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有什么事之后再说。”，说着看了程槿禾一，在示意女人有外人在。

    他们皆没有惊讶之。

    “给我住嘴。”

    江边的观景台，游客其实不怎么来这，所以到了夜晚灯也没开，石路上生了些杂草。

    “你打我什么？该打的是他这个白狼。”妇人圈红通通的，手指着江辞。

    程槿禾觉得他似乎看了自己一，不太明显。

    “你就是这么理家事的？”老先生一双睛浑浊锋利，不怒自威。

    接着，又：“阿辞虽不是你的骨，但也是你弟弟唯一的孩，我倒也想知，你们都亏欠了他什么？”

    走远了，渐渐脱离了人群和灯光，扑面而来的风，清新舒服。

    妇人还是很听话了，哀怨地看了江辞，终是一句话不再说，转走了。

    “是。”江辞应，拉住程槿禾的手腕带她离开。

    妇人懵了，目光看朝缓缓走过来的两个人。

    程槿禾抿了抿。

    江辞面容平静，不曾言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