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那个利用特权，将死者送上法医尸检台的人。

    蔺闻惜看着冬霁，他说，“我没有害怕。”

    年者温柔地说，他里有泪，“只是在确认你的年龄后，觉得你很辛苦。”

    餐厅独立包厢。

    蔺闻惜听着冬霁说着与他有关的一切, 从到尾，无一遗漏。蔺楚熙搭搭地补充说明，他怕蔺闻惜是个土老冒, 不了解冬霁说的那些专业词汇。

    “杀千刀的那傻x玩意儿。”

    蔺楚熙骂系统骂得凶狠。

    迎来谜题解开的那一刻, 蔺闻惜并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

    他沉默地看着冬霁，好久好久。

    冬霁有张。他抠着手指，安静地对视, 脑里胡地想着：系统说主角绝不可以知世界的真相, 那会导致世界崩塌……任务者尉陵方才来信，鼓励他说想说的话……可现在看蔺闻惜的反应, 冬霁不可避免地煎熬起来。

    他不安极了。

    ——告诉他们一切的举动，是正确还是错误？

    冬霁咬嘴。

    很久，蔺闻惜才开。

    他的疲惫显而易见，落寞与歉疚愈发烈。

    “也就是说，是因为我的存在，你才需要被迫那些事, 对吗？”

    蔺闻惜说了事件的心关键：主角塑造世界，冬霁为了主角而活，他的所有举止都是为了促成蔺闻惜走向最后的成功结局。

    冬霁愣住。

    蔺楚熙也呆住了。

    他结结：“可是、可是，如果没有你——”冬霁本没想到蔺闻惜会说这样的话，他设想过蔺闻惜会说自己曾经受过的委屈（指的是冬霁在系统安排说的台词，对蔺闻惜的背叛等等）, 亦或者，是平淡阐述着冬霁死后，他了些什么……诸如此类的话。

    他没能预料到, 蔺闻惜认定自己的存在导致冬霁遭受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