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助理的活儿他瞅一就差不多了解了，手里拿着池渊要用的东西和许文一起在后面跟着，看池渊沉默地化妆，听摄影师和设计师一起和池渊聊设计理念，谈拍摄细节。

    池渊这些的时候又是另一气质，没有暧昧时的压迫，也不像平时那么困倦懒散，现在的池渊很认真严肃，垂着时不时给建议，对设计师的话解释剖析。

    那些艺术层面的东西林妄这个门外汉听不懂，但他能受到池渊上散发的气场，笼着这一块小小的摄影棚，让周围都贵起来了。

    中间林妄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见着了个不太意外的人。

    “林妄？真是你，”柳临嘉正在洗手，惊讶地上打量林妄，猜他来什么的，“你……知池渊要来？”

    林妄拿一次纸巾了手，笑了声，平静地看着他：“嗯，我蒙的。”

    那天余琦说过之后，林妄立刻上网搜了原主和柳临嘉的关系，又给施予打电话，东扯西扯的时候不经意地了话。

    施予电话里骂林妄瞎了，她好不容易谈了一剧男三的好资源转就让林妄嚯嚯丢了。

    “你也不看看你上有优么，柳临嘉要不是图你儿什么他刚缺心和你混一起？刚认识一个月你就敢跟他喝酒喝醉了，你跟我说他拿你手机骂导演骂老前辈我信，你跟外边人说谁能信你？儿心吧！”

    林妄结合网上铺天盖地的“林妄殴打柳临嘉”、“林妄造谣柳临嘉”、“林妄抢柳临嘉资源”……差不多想明白了。

    三年前柳临嘉暗地里和原主竞争一后来的大网剧的男三，先假意和原主朋友，再使手段抢到了资源。原主没证据就去动手打人，被反咬一吃了个哑亏。

    后来柳临嘉就是凭借这剧获得了最佳新人奖，一步踩了量的圈。

    原主那时候才二十二，虽然网评差但也没有过太大的黑料，如果演了这剧确实有可能翻。这一次丢了男三，对原主是个不小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