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吓我一，什么动静，哥关机了，林哥也不接电话，急死了……”

    许文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传过来，林妄张得脸发，一吞咽着，手不断轻拍着池渊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冲动，连呼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听见。

    池渊抓住林妄手腕的手用力地捻过凸的骨，用气声问：“你是谁的？”

    林妄被他的疼了，膝盖一动磕到门上，张的更不敢动了。张开嘴，这问题害臊得脸发，从咙里溢几不可闻的声儿：“你的，是你的……”

    “喂？池渊他……打电话呢，等会儿再试衣服，哎麻烦您等等。”许文挂了电话，睛看向不断传声音的那扇门，焦躁地抓了抓脑袋。

    林妄气息都在抖，反手推着池渊的胳膊，外面许文随时可能看见他这么狼狈的样，让他语速都急了，小声说：“池渊，池渊，你听我说，我他妈的……真的没拍过那照片。”

    当初和曲医生打电话时池渊也没动真格的，林妄的接受度还没那么，外面有人随时能推门来……他接受不了。

    池渊了林妄的耳朵，声音更低：“别动。”

    林妄肩膀一僵，动作不受控制地停，被过的地方酥麻着，他一边张一边又没法阻止地喜。

    池渊着林妄的，着他仰，沉默地看了他几秒，忽然说：“我说过，别和我撒谎。”

    林妄意识想反驳：“我没——”

    “林妄。”池渊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刺得林妄咙里咕咚一声，他在黑暗里一瞬不瞬地盯着林妄的睛，语速很慢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和他拍过照片么。”

    林妄张着嘴僵持了很久，了太多力气在别，现在连坦诚的余力都要积攒。

    池渊忽然放松了钳制，掌心烙在林妄后背，近乎温顺地用鼻尖轻轻着他耳朵，从鼻腔溢一并不急躁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