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跟谁关系好跟谁不好，池渊又不是三岁小孩儿，铁粉们觉得不着，义愤填膺的多是路人粉。

    余琦安抚池渊：“度也不是瞬间就去的，等明天就差不多了，你先睡吧，我再跟林妄说一声。”

    挂电话之前，他忍不住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林妄路人缘再差他也是小糊咖，闹不大。你就别了。”

    池渊“嗯”了一声，声音有困了，余琦听完放心了不少，哄孩似的说：“睡吧，啊。”

    “恶不恶心。”池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直接挂了。

    微博上，池渊工作室没有发布任何声明，工作室养的营销号开始控制舆论，发表微博暗示两人的朋友关系，列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一挤压着黑粉的空间。

    照这个速度，再有一天广场上的话题就会被压去。

    池渊撑着，单手拿着手机，从第一条微博评论区浏览到最后一条。

    “恶心人能不能离我老公远儿，我都快吐了”

    “路人看都觉得膈应的程度，大母零林妄，我你全家”

    “不是，我这个路人觉得拍的好看的，这还母零，你们都什么样啊？”

    “粉丝少装路人，回去给你蒸煮|去吧”

    “这是榜上多大的金主了，连池渊都得合”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池渊就是那个金主……”

    “楼上别磕血糖谢谢，yue了已经”

    ……

    池渊脸如常地退搜页面，微信里余琦发来了工作度，杂七杂八地告诉他上度就去了，林妄也没有意见。

    池渊耷着，最上方备注“哥”的聊天框没有一动静。

    手指敲在手机屏幕上发沉闷的“滴答”声，一分钟后，池渊退微博，打开微信，给林妄发了条语音。

    远隔几百公里的北城，林妄刚撂余琦的电话就看见了池渊的消息。

    他开，池渊的声音低低的，在过于安静的卧室里听着莫名有儿孤单，勾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