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一愣，反应过来扑哧乐了：“说什么呢，以前哪有家属这份，我光一个。”

    池渊不依不饶，光是想想林妄要国心就不好，可找着发了，故意说：“不是家属，是别的？”

    林妄看来他是想撒，合地摊手：“池老板，我可太冤枉了。”

    “真冤假冤？”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逗对方开心，躺得浑发，索一人拿个枕垫着靠在床继续聊。

    提到这儿了，林妄想了想，忽然说：“等这电影杀青，我准备去试试别的。”

    不等池渊说话，林妄解释：“刚来这的时候同意当演员也是顺坡驴，况太突然了，份一就变了，钱没了就没了，还欠了一债……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吧，先赚钱还债再说。然后就遇到你了。”

    林妄说这些的时候很轻松，垂着睛笑得温温和和的，脸上带着回忆的味。

    这件事他早就仔细想过了，不是急着说的事，也就埋在心底自己打算，今天聊到这个话题，顺势就说了来。

    放在以前他可能会一直埋着，等把一切都打好了准备全了再告诉池渊——从前的林妄终归是不习惯让人帮自己托底，谁帮都不习惯。

    现在这些“不习惯”潜移默化地被池渊变成了“习惯”，说的时候没有一负担。

    “施予和邹导那边商量好了片酬，加上之前的，杂七杂八能还你一分。”日过得顺心又舒服，林妄也没忘了他还欠着池渊一大笔钱呢。

    池渊瞥他一：“这么急着想还我。”

    “不急，”林妄咳了一声，又忍不住笑，碰了碰他耳朵，“之前这么打算的，但是有儿后悔——”林妄故意顿了一，等池渊看过来，才继续说：“现在正式跟你说一声，先不还你，一分也不还，这些钱我留着创业，看看赚不赚钱，赚了再还，不赚……”

    “不赚就回来。”池渊很自然地说，“陪我写歌，演戏，养猫，随便你，想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