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余翻开一看全是西餐，上面还附着意大利文。

    虽然看不懂，但价格和图片还是看得懂的，随手便了个看起来比较便宜的。

    西餐这东西，尝个鲜就好，他还是更喜中餐，饱，还便宜。

    最重要的是，万一对方不认账，他可没钱。

    对面的卞副总似对他从容的表现很意外，哪里知季余是那既来之则安之的人。

    来都来了，矫或张没有意义，还不如让自己舒服一，他就是这么擅开导自己的人。

    “副总，你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吗？”比起吃饭，季余更惦记卞副总之前说的事。

    “吃完饭再说吧。”卞副总还在卖关。

    季余皱眉，这家餐厅上菜速度很快，几分钟后，东西就已经上齐，他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反正他是不会买单的，难得来这地方吃饭，怎么能对不起自己。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

    期间季余喝了几红酒，酒气熏得他脸颊微红。

    卞副总这个时候就会盯着他的脸，过了一会放刀叉，用纸巾抹了嘴，端起酒杯喝了半杯红酒，主动开打破沉默。

    “小余啊，想必你已经知公司要裁员的消息了吧？”

    季余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件事，更让他意外的是，堂堂副总找他这个小职员只是为了说裁员的事，突然有不太好的预。

    “卞副总，你到底想说什么？”

    卞副总放酒杯，盯着他迟疑的睛，里多了一意味的眸。

    “裁员的名单我已经看过，你的名字就在上面，我可以帮你继续留在公司。”

    “为什么？”季余没有松一气的觉，天上掉的馅饼不一定能咬一，说不定这一咬的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