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是随便听听的，你的实验室要是真的缺钱，我是打算投的。”

    直到程默开始了解他的项目，连续说了半个小时不停，他才知。

    他的睛像是在发光，面似的表也变得更加生动。

    周宇梁笑了，“前年他就跟我们说过这个项目，我们也投了。”

    程默瞥了他一，一副我又不是傻的神。

    接来要没完没了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一说就说那么久，我们都听到耳朵起茧了，季余那是因为他第一次听你讲，你要是说更久，没事他也不乐意听了。”

    “这事关医学重要药的研究，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有结果，何况这还是新型抗生素。”

    季余一开始还不知喻晓辉和周宇梁为什么完了的表。

    喻晓辉翻了个白，“就不会知难，那不是兄弟，早就撤资了。”

    喻晓辉企图拉季余。

    程默宛如看到知音，“听到没有，这才是人话！你们一都不懂得这研究有多难。”

    季余这话一，三人都朝他看过来。

    我现在有钱了

    “过分了，难我们就不是人吗。”一旁的喻晓辉立刻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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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室肯定是缺钱的，只是你真的想投吗？”程默表严肃的问。

    他端起杯喝了白开，了。

    季余虽然不懂医学相关的事，但是他无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季余嘴角上扬，“还好，这投资赚钱的项目，就算让程哥说两个多小时也正常。”

    后面的话没说，但理解的都理解。

    程默皱了皱眉，看他们的神就像在看乡土包。

    一说到和自己专业与兴趣相关的东西，程默就不再像他的名字一样沉默。

    季余了，“新型抗生素确实不容易，一旦有了突破，将会推动整个医学的步。”

    程默见他听自己说了半个多小时，一不耐烦的表都没有。

    程默瞬间有找到知音的觉，“听见没有，季余都说我说的是赚钱的项目！”

    “你们就差把这家伙又要个没停写在脸上了。”

    说完他又对季余说：“季余你别被他骗了，这些年他为了从我们这里搞到钱，经常卖惨，他这个坑我们踩来就好了，你别听他的。”

    程默也没想从季余这里钱，“我也可以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除了老袁，你是第二个认真听我说这么久的人。”

    盯着他看了几秒，发现他似乎是认真的，表也正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