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茵说了个数字：“三十万，我还有一个闺之前也是她的粉丝，她每个月的零钱也不少。”

就生气，我每次都把我一两个月的零钱都砸去了。”

    余茵茵脱粉了，她的闺估计也脱了，没有更多的土豪粉丝真实地帮她刷数据，难怪会这样。

    他发现自己带错手机门了，平时用的手机忘记带，带的是以土豪粉丝跟莫如笙联系的手机。

    季余角余光已经看到顾文泽的脸难看，“你说的对，那还有什么原因？”

    顾文泽否认的话吞回肚里，心越来越烦躁，“分手很久了。”

    “演技不行就算了，她去录综艺，据说还有偶像包袱的，好几次似乎传她耍大牌的消息。”

    犹豫了一，顾文泽担心是不是有什么急的事，莫如笙连续发了好几条信息给他。

    顾文泽已经听不去了。

    余茵茵张大嘴，“莫如笙跟你往过？”

    季余见他明明在意得很，却要装一副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说别人，没别的意思的样。

    季余吞了，真有钱。

    顾文泽刚要否认，就听到季余说：“他们关系确实好，大学时往过一段时间。”

    “你们这样在背后议论别人不太好吧？”

    但见他此刻笑不笑的样，突然有怪怪的觉。

    “确实，我之前跟着侯贝去剧组，莫如笙是女主角，她的演技就一直被说，尤其是后期，她的角变化越来越复杂，她掌握不住。”

    “就是我刚刚说的业务能力太差啊，我觉得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偶像。”

    “我懂我懂。”余茵茵了然地，“旧难忘也正常。”

    “又没议论你，还是说我们聊她，不小心踩到你的痛脚了？”

    “为什么说到莫如笙，就是踩他的痛脚？难你跟莫如笙关系很好？”

    余茵茵也看过去，因为表哥的缘故，她对顾文泽的印象其实还不错。

    “没有旧难忘，我们都好几年没联系了。”顾文泽说完，发现袋里的手机在震动。

    季余顿了顿：“冒昧地问，你一个月的零钱是多少？”

    余茵茵用力：“对对对，当初我以为是别人黑她，还为她怒怼过网友，后面询问的人，发现她真是这样的人，气死我了，我为了支持她的代言，都砸两百多万了。”

    “她要只是数据不行，也无所谓，我们粉的又不是她的数据，你说是吧？”余茵茵眨着睛，寻求季余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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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来一看，瞳孔微微一缩，又迅速回去。

    这么说他就知为什么莫如笙的数据会那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