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老夫人的话，突然觉得很有理。

    顾文泽低着：“还没有。”

    坐在旁边的顾文泽捧着一杯茶，表乖巧得丝毫看不曾经的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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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次就算破产了，只要老夫人帮他，他的未来依旧一片光明，还有很多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并不在乎，心里反而更庆幸这一，否则老夫人当初也不会让表叔来找他，他可能还要在沟里挣扎许久。

    “好的，姨。”顾文泽顺从地，这个称呼更显关系的亲近，他没理由拒绝。

    “好，不说这些了。”老夫人说：“你这次在云海市的事，你自己识人不清，要负主要责任。”

    “你妈以前也是我从小看着大的，可惜命薄，没能享福。”老夫人叹气。

    “姨教训得是，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老夫人看着他，睛里一丝怀念。

    “你不用替他说话，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老夫人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慈祥。

    “姨，我妈要是知您还惦记着她，九泉之也会很兴的。”

    顾文泽一脸羞愧地低，“对不起姨，确实是我自己看走了，我也为此付大的代价，我认了。”

    “姑外祖母，表叔他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估计是太久没见老先生了，想跟老先生多待一会。”

    顾文泽早就发现了，每次老夫人见到他，都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一样。

    “以后不用这么称呼我，直接叫我姨就行了。”

    老夫人转了转手中的扳指，平静地说：“想要报复一个人，最低等的手段就是赔上自己，为了一个女人更不值当。”

    “你知就好，凭你的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要是想找女朋友，姨给你介绍，京城多的是贵的富家千金，你绰绰有余，那低贱之人，没什么好惦记的。”

    老夫人轻轻拍了他的手背，神淡定自若。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您说的是，孙儿送教了，我会尽快跟她离婚。”

    他一开始确实想和莫如笙互相折磨到死。

    孙妈低着，不敢接话。

    “你表叔能听我一次，就能听我第二次。”

    老夫人皱了皱眉，“既然已经知她的真面目，怎么还不跟她离婚？”

    可如果继续和莫如笙纠缠在一起，受到最大伤害的依旧是他自己。

。”

    顾文泽想了想，决定如实说：“孙儿咽不这气。”

    老夫人，“听说你跟那个女人还领证了，离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