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月这才反应过来，想找个地钻去。

    正当她放双手，准备退后的时候，程默突然用手比划了几。

    “既然没有忙什么，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跟他一起的几个研究员被吓了一，齐刷刷地盯着他。

    直到注意到教授的视线，他们才发现外面有人。

    “她有个表妹是聋哑人，为了能跟表妹特地学的。”

    此刻正一脸认真且专注的盯着箱里的东西。

    一行三人跟着助理，终于见到程默。

    两人隔着一面墙用手语，好像确实有意思的。

    在他们中就是教授突然了一般，双手对着空气比划了几。

    “啊？”庄月表有些呆滞，“也没有忙什么呀。”

    隔着一面大的玻璃墙，他们看到穿着白实验服，脸上着罩的程默。

    严寻雪表古怪，“没想到程教授居然也会手语。”

    他严肃冷静的表，瞬间让庄月产生一丝退缩。

    “他们这是在嘛？”庄月趴在玻璃墙上，好奇地问。

    庄月本来想躲在季余和严寻雪后，发现两人反倒站在她后，还一声不吭，只好着开。

    “我以前也没听说过他会手语。”季余问，“庄月怎么会手语的？”

    那面对导师的恐惧又来了。

    “让你们久等了，本来我想亲自去接你们，但是这边了问题，只能让助理去接你们。”

多大家族利益是第一位，其次才是女的受。

    十几分钟后，程默脱掉手，走实验室，来到他们面前。

    “教授他们现在正在新型抗生素的耐药诱导实验。”助理解释。

    “程默刚刚在说什么？”季余注意到两人的互动，不知为什么有想笑。

    “他说让我们等一会儿，他完就来。”庄月说。

    程默了说，“你平时都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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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关系，我们也才来没多久，实验要。”

    就在这时，正专注着实验的程默突然抬起，视线刚好与趴在玻璃上的庄月对上。

    他好像有明白程默之前那句话的意思了。

    庄月眨了眨，不知为什么，突然又觉得他不可怕了，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如果时间能倒回十几秒，她一定会说她每天都特别特别忙，在忙很多事。

    她曾经的顺风顺，受到大家的羡慕，也只是因为她运气好，找了一个门当对，又相的对象。

    庄月仿佛听懂了，发一声的哦。

    隔着东西，她现在倒是不怕程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