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走得快，但回来得也快。

    只是这次他脸上明显多了一丝沉重和愤怒。

    季余心一动，“怎么样？”

    “查到一些眉目了，冯嘉良，就是最先开始说真没想到杨徐居然是这人的人。”

    “是他的啊，真是太可恶了！”庄月气愤。

    “不是他。”程默摇，“我问他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说，是不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说助教跟他说过，好几次看到杨徐鬼鬼祟祟。”

    “还有在第一次停电的时候，助教也跟他说过，看到杨徐独自一人去了作区和培养区，说他这段时间好像总一个人，不知在什么。”

    因为这些有意无意的话，冯嘉良当时看到杨徐的背包里放了实验室的材，才会脱说那句话。

    助教是故意用语言在他脑海里一颗，等这颗冒，冯嘉良自然就会他预想的结果说那句话。

    只要有一个带，其他人势必会附和，届时就能顺理成章栽赃给杨徐。

    不得不说，这个助教是个人才，心理学都用上了。

    杨徐家贫困，之前又被程默训斥过，所以是最再好不过的替罪羊了。

    被信任的人背叛，程默本该愤怒，但此刻的他却更加清醒与理智。

    “如果是助教的，那他这么的目的是什么？”季余继续引导。

    “如果是想偷走抗生素的资料，但我记得你说过，能申请专利的，你都申请过了，就算他偷走，专利也在你手上，他们本用不了，多只能偷偷生产。”

    “不，有一个还没来得及申请专利。”程默的表瞬间绷。

    “我知对方的目标是什么了。”

    几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他。

    “什么？”庄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觉有刺激。

    程默沉声说：“两周前，我发现一全新的提取，用它研发的抗生素不仅更稳定，而且还能有效地解决染相关并发症，且副作用很低。”

    “不过因为是刚发现的，需要更多的实验数据作为依据，确保使用后药效确实更好，所以最近一直实验，还没来得及申请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