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家房东的光。”杨若谦心舒坦，往办公椅上一躺，“找我啥事？”

    常芷晴手上拿着一份不薄的资料，肯定有别的事上报。

    见杨若谦这副态度，常芷晴放了心，把手上的资料摊放在办公桌上，说：“你上周不是让我拟定一些，呃，基本不可能成功的主播人选吗？我这里选来了几个，你看看？”

    哦？

    一周时间完成了？

    这姑娘办事效率太，要是能够拖慢时间就好了……

    系统不允许故意拖时间卡月底结算——否则拖到月底最后一天再招募主播，随随便便都可以获得五千万奖金。

    但合理的“决策时间”则是在规则范围之的。

    现在拖了将近两周……不不短，勉勉吧。

    杨若谦坐直，拿起两份资料，认真的看了起来。

    就你了！

    把所有资料扫视一遍之后，杨若谦在心中夸赞了常芷晴一句——这些主播一个两个看起来都十分不靠谱，都有很大的扑街潜质，只有一个招募名额的杨若谦一时间居然不知该如何决断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板，杨若谦发挥了他最擅的技能——把问题抛回给属。

    “这些人选都不错，你觉得哪个更好……更坏……更符合我们的需求呢？”

    常芷晴绕到办公桌后面，挨着杨若谦坐，语气不明：“boss，我要知选哪个，还找你什么？”

    “没事，选。”杨若谦很大度的把资料常芷晴怀里，“我相信你的光！”

    以常芷晴完全业余人的目光，说不定能给杨若谦一惊喜呢。

    常芷晴捧着资料，不太确定的说：“我觉得，一个火不起来的主播，光‘差’是不够的。最重要的还得是平庸。”

    平庸……

    杨若谦若有所思：“很有理，继续说。”

    “如果实在‘差’的太过，差自己的风格，距离爆火也就不远了。所以我这些人选都十分平庸，从各个方面来讲都十分平庸那。”常芷晴。

    这姑娘，有啊！

    两个月来，理论居然都能说得一一的了。

    确实，在三次失败后杨若谦也意识到了，哪怕是摆烂，只要摆的登峰造极，也能摆一片天空。